“哥哥,因为上次堂姐的事,皇上一直不待见我,琼儿也一直在皇后那里,我们怎么做,才能让皇上立琼儿为太子呢?”荣嫔被王彦之说动。
“这你放心,我们有贵人相助。”
“什么人?”
“一个能帮我们琼儿当上太子的人。”王彦之笑笑说。
午时,沈渊来长春宫接谢初年回家,两人辞别皇后和冯姝,回到了镇国公府。
昨日疲累,今日又起得早,两人用过午膳后,一起小憩片刻。
可等谢初年醒来,床上又只剩了她一个。
“冬白,沈哥哥呢?”谢初年起身问。
“夫人,沈将军去军营了。”
“不是说休沐三日么,为何还要去军营?”谢初年喃喃自语,心中一阵失落。
“沈将军临走时说,会回来和夫人一起用晚膳。”
谢初年听了,点点头说:“好吧,对了,我要绣个荷包,去把针线拿来。”
想起了昨日答应沈渊要给他绣个新的荷包,谢初年便想立刻绣出来。
可是多年未拿针线,手生的很,好几次差点戳破了手指,绣出来的东西也没比生姜好看到哪儿去。
新的荷包还是不要绣竹柏了,不如,绣个鸳鸯?
生怕自己绣的不像鸳鸯像鸭子,谢初年一针一线绣地十分认真,立志要破除小时候的生姜印象,在女红这方面惊艳一回。
沈渊晚上回到家,就看见小姑娘眉头紧锁,盯着手上拿的绣布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将军回来了。”冬白在门口说。
房内的谢初年听见冬白的声音,放下手中东西,看见沈渊时眼睛一亮,张开手就扑到了沈渊怀中。
“沈哥哥,你可回来了。”她一下午都在想他。
沈渊将人牢牢接住,一手环着谢初年的腰,一手摸了摸谢初年的头发,“怎么没戴薄纱?”
“在自己家里,不戴也没事,戴着薄纱,看什么东西都隔了一层,不舒服。”谢初年埋在沈渊怀里说。
“下午做了什么?”沈渊问。
“给你绣荷包来着。”谢初年抬头,拉着沈渊去看她绣出来的样子。
谢初年只绣了一小部分,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只要是谢初年绣的,在沈渊眼中只有一句话,“只要是你绣的,都好看。”
自己绣的好不好看,谢初年心里有数,但就是喜欢听沈渊夸自己,毕竟情话永远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