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们服毒自尽了。”吴风看着两个人软软倒下,嘴角流出血。
沈渊叹了口气说:“带回去吧。”
将谢初年送上马车后,沈渊四处看了看,发现卜梅吓得躲在一棵树后面不敢出来。
“卜梅老先生,事情已经了了,走吧。”
“去哪儿?你要把我交给皇上吗?”卜梅弱弱地问。
“不然呢?”沈渊面无表情。
“皇上不会饶过我的,不如你将我也一起杀了。”卜梅胆子小的要命,根本不敢死。
“你给皇上解毒,我向皇上求情,彻查你祖父一案,如何?”
卜梅抬起头,“真的?”如果真的能给祖上翻案,就算是死也值了。
“我从不说谎。”沈渊说完便走到马车边,翻身上马。
卜梅忙起身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上,卜梅又给谢初年诊脉,还好,谢初年这几日颠簸,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虚弱,脖子上的伤只是轻伤,连血都没流多少,用纱布包扎好,回去好好补补气血,将养一阵子,也便好了。
众人连夜启程,三天后回了青州。
为了谢初年的名声着想,她被绑架一事并没有声张,只有几个亲近之人知道,为了不让谢元璋府上下人猜忌,冬白每日都守着谢初年的院子,就像谢初年这几日就在院中没有出来过一样。
冬白见谢初年安全回来,拉着谢初年的手直哭。
“夫人,都怪我疏忽大意,否则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冬白自责极了,她是谢初年的贴身婢女,又是和谢初年从小一起长大的,得知谢初年失踪之后,第一个去通知沈渊,恨不得跟着一起去西域找人。
谢初年哪里能怪她,赵留绑架她费尽心机,就算上街那天没成功,之后也会寻找机会的。
“别哭了,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沈渊让吴风押送英国公和卜梅等人会京城复命,他陪着谢初年在青州过完年,再一起回京城。
卜梅临走前,留下一副调理身体的方子,让谢初年每日喝下,半年左右,身体便可与常人无异。
谢初年见卜梅老先生看自己的目光总是透着一股愧疚,于闲暇时问沈渊,得知卜梅老先生的身世之后,难免唏嘘,可听到自己的毒是卜梅老先生研制的,又奇怪,“那他将药给了英国公,为何我会中这毒药?”
是啊,这也是令沈渊困惑的,英国公拿到毒药,不是应该立刻给皇上下毒吗,为何这毒会下到谢初年身上,而时隔这么多年,才借荣妃之手给皇上下毒呢?“
“左右现在英国公已经抓住了,自会有人审问,我们安心过年,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