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乖巧地点头,惹得皎皎不知此刻该哭还是该笑。
“你怎么在这?”宋命将她上下扫视个遍皱了皱眉。
在家绫罗珍馐供养着的猫猫,在这不知吃了多少苦。
“你不应该来。”他语气有些严肃。
“可我实在是想念阿鲤你呀!就跟着小四和江伯伯他们来了。”皎皎乖巧地笑着趴在他胸膛,下巴抵在他胸口处抬了头看他,黑白分明的澄澈眸子映着他的脸,“我的阿鲤这样好,我要看牢些。”
“哧……”宋命低笑出声,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再没有人能走近了。”
皎皎眉眼弯得更甚,把人抱得更紧:“我不想再离开你这么久了,一点也不想……”
她说着,控制不住地溢出抹哭腔。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皎皎忽地听见有人尴尬地咳了一声。她偏头见着来人是谁赶忙松开宋命,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江、江伯伯……”
宋命诧异抬眸,见是江镇西不自觉冷笑:“吾妻一直在将军军中,你我最近这段时日二人来往甚密为何也不知会我一声?”
“皇命难违。”江镇西吹着胡子看向别处,“怕你乱了方寸。”
“爹爹!”还没说上几句话,江琼岚驾马而来,走到江镇西身边跪在他身前,“爹爹用心良苦,女儿不该妄自猜疑,请您原谅女儿。”
“乖女心中惦念百姓,何错之有?”江镇西高高兴兴地将女儿扶了起来,大手一挥,“迎百姓回城!”
皎皎看着父女二人,心中大抵有了数。从宋命接触西厂前督主开始,就是一个局。圣上流放他,是为了给西鞑人一个刺杀他的机会,宋命金蝉脱壳,与江镇西里应外合拿下西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