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表演了第一个毛笔字, 被他直接撕了, 我爸都没撕过我作业好吧!然后我表演了第二个拉丁舞, 他说我是不是中了丧尸病毒,滚啦!
廖润:“你家楼下的广场舞大爷都比你跳得像回事。”
我:“对啊, 就算是瘫痪十年一朝下地的大妈也能比我跳得好!”
廖润:“……”反而吐槽不下去了。
在自暴自弃与自立自强两种情绪徘徊间,我表演了第三个弹钢琴, 家里房间那么多, 他派人送来钢琴弄成琴房是很简单的事情, 并且隔音还做得很好。
廖润:“你弹得什么。”
我:“两只老虎。”
廖润:“这曲子可以改名成两只疯狗。”
我:“……”
眼看廖润爸爸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他拉着我走出琴房,又回到客厅后,递给我二胡。
说真的, 学这么多才艺里面,我最怕的就是二胡了!我颤巍巍地望着廖润,说道:“我最差的就是这个, 要不算了吧,还是等半年后再考我!”
廖润:“拉。”
看他这样子就是没得商量了,我哼了声,豁出去道:“现在我将表演锯木头!”
廖润:“有这曲子么。”
在他发出疑问的时候,我已经开拉了,可谓是魔音灌耳,余音绕梁,经久不衰,让人魂牵梦绕,午夜梦回说不定还能再回忆起这首坟头曲,要不我再学个唢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