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空间很容易没错，但他不放心莫青冥出去，莫青冥从小到大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现在好不容易活过来，说不定会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

他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于是对顾倾羽道：“卫凌的事，你应该去找莫青冥问清楚，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知道原因的！也许，卫凌是有办法回来的！”

有办法回来？

顾倾羽眼睛一亮，对，现在不该颓废，他应该想办法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把他的阿凌找回来！

他接过瓷瓶，舔了舔那味道熟悉的血液，恢复体力之后，朝着莫青冥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莫青冥带着莫一莫二走在林间小道上，他贪念的呼吸着清新鲜活的空气，眼里都是笑意，莫一和莫二明显感觉到，宫主确实是宫主，只是身上的杀气却少了很多。

他们正好奇这是为什么，莫青冥突然开口问：“你们当初做我的追随者，是因为喜欢我对吗？”

“是！”莫一抹莫二异口同声的回答。

莫青冥没有回头，看到林间开满白色花朵的栀子树，伸手摘下一朵闻了闻道：“那现在呢？你们喜欢我，还是他？”

莫一莫二明显一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因为宫主而忠诚，却在宫主变成另一个人之后，依旧忠诚，那他们的心，到底是在宫主身上，还是在卫凌身上？

“嗯？”莫青冥好奇的回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吗？”

莫一摇头：“我们是喜欢宫主，爱慕宫主，但宫主更像我们心中高高在上的神，让我去仰望，去表达忠诚，不可冒犯，不可亵渎。而卫凌，却像一直脆弱又温暖的兔子，需要我们捧在手心，视若珍宝！”

莫青冥愣了愣才道：“神吗？那我可能是非常残暴的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