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终究是女子,力气不比男子,诸葛卿卿努力地掰开她的手,脸色涨得通红,在得到空隙后,剧烈地喘。息着,“你我成亲多年,知彼知己,我若死了,你还是会有位新夫人,何必如此。”
“不,我厌恶你,恨不得想杀你。”魏云望着她,眸色如炬,恨不得视线成火,将对面人活活烧死。
诸葛卿卿淡笑:“大人想必是喜欢我了,没有爱哪里来的很。”
“你、不知廉耻。”魏云骂道。
“大人莫要忘了,是你让我脱的,不然的话,我为何与你同在一起,不若让我继续伺候你?”诸葛卿卿不在意她的话,反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将自己送至她的面前。
魏云憎恨,想都没想着,直接咬上她的肩膀。
疼痛作祟,诸葛卿卿的笑意终是敛住,微微一皱眉,反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水渐渐变冷了,唯有贴住对方的身体,才感觉到温度。
直到口中涌起血腥味,魏云才从松开牙齿,试图掰开她的手:“放开我。”
“大人咬了我,也该解气了,若不解气,给你再咬一口。”诸葛卿卿忍痛,在她耳攀低语,亲向她的颈间,没有咬,只是轻轻舔。舐,将她视如珍宝。
魏云推不开她,欲再咬,却感觉颈间一股酥麻,那股悸动透过肌骨,传至四肢百骸,她恼恨得不知如何是好。
魏云不动了。
诸葛卿卿没有松开她,只轻轻吮。吸,身体火热,水温好似回升,让她欲冷欲热,她几乎不能自持。
半晌后,云雨巫山,不知节制。
入夜后,诸葛卿卿才醒来,身侧已无人,自己穿好寝衣,起身之际,感觉到一股不适。
魏云不在,约莫又去了书房。
独自一人躺在榻上,望着漆黑的屋梁,目若呆滞。
*****
临华殿内的两人还未探讨,就听中宫传来消息,皇后醒了。
抱着被子、正襟危坐的两人蓦地一惊,秦若浅隔着锦帐问话:“陛下处如何?”
“陛下自然欣喜。”宫人道。
秦若浅同陆思贤对视一眼后,目露深邃,太子方去,皇帝竟还有喜色,她按住讽刺,吩咐道:“你且去盯着。”
“是。”宫人原路退了出去。
榻内的陆思贤长长叹了一口气,也对秦若浅的医术震惊,太医束手无策,她竟然将人救了回来。
感叹中突然抓住一个重点,朝她那处投出疑惑:“太子的毒,你没有办法?”
秦若浅是何心性,如何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嘲讽道:“我为何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