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秦若浅本就心情不佳,听后敛了情绪,握住陆思贤的手腕,紧紧攥住,疼得她大叫:“那个、不关我的事,你掐我也没用。”

秦若浅挑眉:“我感觉你很得意?”

陆思贤笑得‘谄媚’:“没有。”

秦若浅‘哦’一声,继续捏紧:“我感觉有。”

陆思贤拼命辩解:“真的没有,你听到没,她要折磨我。”

秦若浅忽然觉得齐映很有道理,陆思贤这种‘渣女’就该折磨一下,不然不知险恶,不知错处,便道:“我觉得为两国邦交,我应该把你送给齐映,折磨下好让她解气,你觉得呢?”

陆思贤炸了:“你才恩将仇报,我不要你了,你自己玩去吧。”

她辛苦赶着回来,为了谁?

这女人不知好歹,竟然还要把她送人。

渣女无疑。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不知为何停了下来,秦若浅按住炸毛的人,掀开车帘,乍见宇文信一身银色铠甲站立,英俊神武,他俯身下拜:“七公主。”

讨人厌的声音让陆思贤也探头:“宇文世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本该隐藏的人却大胆出现,毫无顾忌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宇文信嘴角抽了抽,手不自觉握紧腰间佩刀,陆思贤瞧见后,脑袋缩了缩,躲在秦若浅身后开腔:“宫门前动刀可是谋逆之罪。”

秦若浅的视线也落在宇文信的手上,打量他片刻,道:“世子脾气暴躁,非善事,应当改正。”

宇文信的性子本当沉稳,在军中历练多年,可再是稳当也担不起陆思贤的讥讽,每回碰面,都是他落在下风。

他放下佩刀,恭谨一礼,退至一侧,额间青筋突出,可见隐忍。

车帘放下,马车继续往宫内驶去,车里的两人都平静下来,闭口不提齐映的事。

至含元殿前,陆思贤下车,望着丹犀上的宫人,想起宇文信,这个关头,他入宫做什么?

含元殿前,禁卫军执刀而立,目视前方,站如青松。

秦若浅拉着心神恍惚的人往御阶走去,张正匆忙从殿内出来,迎接两人,揖礼先道:“探子来报,乾国公主已来京,不知所踪。”

公主在京内失踪,乾国闹起来,实难交差。

秦若浅示意他稍安勿躁,回殿详谈。

殿内暖和,跟外间,仿若春冬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