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大步走向陆思贤,朝着皇后行礼,拉着七驸马就走。
步履匆匆,皇后依旧望着天际,丝毫不曾在意适才发生的事情。
离开的两人走到暗处,陆思贤无法忍受她粗暴的样子,“你松开我,你又发什么疯了。”
秦若浅自觉失态,渐渐压制着自己暴躁的情绪,这才忍了下来,试图平静地同陆思贤说话:“你烧了秦承卓的府邸?”
“就、就这事啊……”陆思贤瞬间没了底气,转身就想跑,跨出去一步就被拉了回来,按在墙角壁咚。
她心虚地不敢望着秦若浅,低头看着脚尖,下颚又被攥住,强行抬首,四目相对。
秦妖孽生气了,有点可怕。
“有话好好说,烧就烧了横竖他不缺银子,我就把苏锦捞了出来,不然拿什么和皇后争,你想想皇后在意的只有苏锦,不以她为人质,我们争什么?你别那么容易服输…唔…”
话未完就被吞进腹里,秦若浅的舌尖探进……
宫廷戒严,宫人内侍走路都不敢抬头,两人靠着墙壁,更没人在意。
陆思贤更不知秦若浅怎地就白日‘行凶’,醒过神来,秦若浅早已松开她,唇瓣上的热度未减,面前的人白玉面容浮上嫣红。
面薄嫣然,似隔着一层纱,悠悠扬扬,心神摇曳。
秦若浅松开她,站得笔直,头也不回地往回走:“晚上等我。”
等你?
做梦。
我肯定先睡觉。陆思贤抹抹唇角,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不对,今夜要去外面,不回宫,趁着时间不早,赶紧溜,免得被秦若浅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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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府被烧,惊动整条街的人,听说不仅屋舍烧得不像样子,就连还未过门的侧妃也跟着丢了。
茶余饭后都在猜测是不是这位侧妃放火烧的,为了离开,十之八九在外有了情人,不愿嫁给九皇子,只得出此下策。
传言一出,秦承宗头顶上绿油油,百姓无不叹一句:“九皇子殿下真是可怜。”
有权又如何,买不来女子的心。
听了这么一耳朵的青竹,唇角张了张,街头巷尾果然是一出大戏,这么一想,好像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