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又很俗气,看脸就很满足。
陆思贤傻傻的笑了两声,秦若浅感觉哪里不对:“你是不是傻了,笑什么?”
“不能说。”陆思贤故作神秘,反在她错愕之际,亲上她的眉眼,湿热暧昧的气息开速笼罩着两人。
本该冰冷的殿宇此时暖和起来。
陆思贤张扬又神秘,亲吻后,唇角嫣红又染着微润的光泽,诱得秦若浅心烦意乱,张眼去看,陆思贤唇角弯弯,有那么几分不驯之意。
她喜欢这样明媚张扬的人,陆思贤的好与美都印刻在心中,就像是一笔一画落在白皙的纸上,清晰而永不忘。
她感觉轻松起来,肢体都跟着舒服,松开陆思贤,坐下后将她拥在怀里:“阿贤,你搬出临华殿,同我一道住。”
含元殿分前后两大殿,后面隔了百步便是寝殿,只先帝死在里面,死前又是病过一阵,腐气经久不散,她不愿住进去,想一座近些的宫殿,选来选去,就只有皇后的中宫。
只未立皇后就住进去,朝臣免不得又是一番言语,压下中宫不说,再就是清韵斋。
殿宇不大,再修缮一二,足够两人居住,过上三年五载,等寝殿内的气散了,到时再搬回去。
秦若浅不愿同陆思贤分开,就想着她可以搬过来,一人住着也孤寂。
陆思贤大大咧咧,想不到深刻之处,搬家而已,而且又不是她来搬,点点头的功夫就行。
她答应了。
秦若浅感觉周身轻快不少,拥着陆思贤的手也不愿放开,叹道:“今日过后,就能轻松很久。”
话意轻松,陆思贤却感觉哪里不对,戳破她口中的假象:“今日香是怎么回事?”
登基大典何等重要,每一步都是按照祖制来的,别说是香,就连皇帝的一个动作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压根不会有这么大的纰漏。
她不信没有猫腻。
秦若浅的眉宇凝滞下来,道:“令魏云去查了。若是只断一根,或许是天意,偏偏断了三根,可见不是自然,必是人为。”
魏云是女子,接手的案子不少,小皇子被毒死还未查出来,又去查断香的事,能者多劳。陆思贤想的却是其他的事,“你启用女官?”
她记得武曌那个时候也启用女官,秘书团,历史记载称为御正。
秦若浅想的不多,道:“魏云本就在朝任职多年,眼下复用也算合适,这两件案子查出来正好给她铺垫,到时任命也无人敢反驳。”
魏云的事是顺水推舟,没有什么大问题。
两人说了会儿话,外面的雪就下大了,地面上薄薄地一层,树枝上被覆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