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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瞧着虚弱极了。

但是他没有放弃宝宝的想法,还在很努力的想生下来。

可惜他没有经验耗费了太多体力,现在顺产的风险很大只能选择剖腹。

房间里的血腥味很浓,连顾君泽都有些头昏脑胀,但他可以克制住自己。

修斯没有顾君泽那么好的自治力,只能大口大口喝着血液缓解,镇定的准备产剖腹手术的工作。

他没有助理只能靠自己一个人,顾君泽和满满都不能帮他,但他有信心让温阮顺利生产,因为小兔子是顾君泽最重视的人。

温阮因为失血过多没一会儿脸色就变的惨白,幸好家里有血库其中也有一部分兽人的血。

修斯做了化验拿了一些温暖可以用的,先帮他输血又到一边准备麻醉药。

小兔子看到修斯真的要给他打针了,虽然还是很怕却虚弱得无法挣扎。

生产的阵持续不断,血液混合羊水已经打湿了病床上的布料,身上的病服也被汗水浸透了。

“老公阮阮真真的不会死掉吗?”

他用着最后的力气,反复向顾君泽确认这件事情。

小兔子真的很怕死,因为他的妈妈就是难产死的。

虽然没有见过那时候也不可能有记忆,但是从小就听实验室的人说过很多遍。

温阮有很深的心理阴影,甚至一度认为睡觉都有死亡的风险。

因为那时他的认知里,睡觉等于生宝宝,生宝宝等于会死掉。

后来他知道了怀孕的真相,原来真正的死亡风险是生宝宝的过程,也许会活活疼死。

顾君泽笑的很勉强,不断安慰着:“不会死,一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