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宝宝更精神了,温阮出了一头汗,想了想忽然扯起嗓子唱起了歌。
刚唱没几句,兔崽子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又哭了,这下连血都不喝了。
温阮不敢喊人过来,只好努力坐直身子,把他抱在自己的手臂上左摇右晃。
温水水太重了,光是这么一会儿温阮就累出了一身汗,肚子上的刀口都在隐隐作痛。
还好有些成效,晃了一会儿兔崽子终于不哭了,只是泪眼巴巴的望着他。
好像在说,我不困我还想继续玩儿
小兔子咬着牙,坚持着又晃了一会儿,怀里的兔崽子终于闭上了眼睛。
温阮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把温水水放到婴儿车上。
这才穿上外套,匆匆跑到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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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温阮的生产,修斯的手术室做了升级,所有的设备一应俱全。
满满正躺在病床上,鼓起的孕肚一阵阵的收缩,从缓慢到急促。
温阮急忙换上无菌服,轻手轻脚地走向修斯,低声问着:“满满没事吗?”
修斯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小兔子的话,他正在专心调配麻醉。
他的时间很紧迫,满满的情况果然跟他猜测的差不多,连产前的宫缩都承受不住。
听着小猫一声比一声低的哽咽,修斯红了眼眶也终于明白了顾君泽的感受。
吸血鬼大多都是孤独的,但他们认定一个伴侣余生都不会更改。
他现在已经认定了满满,他们的生命也绑在了一起。
他无法失去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