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欲询问系统,忽听脑中咯噔一声,系统自我屏蔽了

傻子孤立无援只得认命,他吸了吸鼻子,委屈的道:“那好吧。”

不消片刻云临便后悔了,但被青玄扯着头发,无法移动分毫。

又过半晌,马车之内传来压抑的哭声,连后头的拓跋羽都听见了。

听声音应是那位白发公子。

拓跋羽心内不安,撩开车帘问向驾马的妖侍:“这位小哥,那位公子怎地了?”

妖侍沉着脸一言不发,手中却被塞了一只玉佩。

拓跋羽笑着道:“您就透露一点吧,蛇君跟他是何关系?”

妖侍垂眸,见这玉佩质地极好,应是昂贵之物,半晌才道:“师徒。”

拓跋羽心内一惊,刚欲继续问,又闻妖侍道:“若想活命,莫瞎打听。”

语毕,妖侍放下门帘,不再接话。

拓跋羽看向窗外,视线紧盯前方马车,心内久久无法平静。

妖界虽不论阴阳,但同人界一般尊师重道,蛇君竟这般对自己师父,实属大逆不道。

可这事他也管不了,只盼去了妖王殿,可以活的长久。

而车厢内大逆不道的蛇君,不但不安抚哭泣中的师尊,反而出言讽刺。

“你可真没用!就知道哭!”

云临不敢反驳也说不出话来,撑破的嘴角不断渗着血珠,顺着下颌弄脏的衣襟。

听着抽抽搭搭的声音,青玄有些烦了,粗鲁的将他扯到身旁,抬手为他擦拭血迹。

修长的手指带着温度,轻微碰触便是钻心的疼,云临的肩胛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青玄见他这般,又骂道:“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