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借着旁人身份,可这话一说出来,青玄也舒服了很多。

云临浑身一僵,颤声问道:“从何时开始的?”

他的记忆不会有错,段惊鸿一直对碧霄恭敬有礼,他二人也只是普通师徒。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亦或段惊鸿狼子野心,未被发现而已。

这话可难住了青玄,他是从何时倾慕师尊的?

应是从二人初次开始的,而昔日他对碧霄仙尊只有恭敬。

因师尊太过严厉,又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何人敢生出不敬之心?

可那一夜,彻底将一切打破,他也是初次知晓,亵玩高岭之花有多痛快。

师尊不止会冷言冷语,还会哭喊求饶,得趣的时候嗓音软绵甜腻,好听的酥人半身骨头。

明明如九天玄月般清冷,可傻了之后又似不谙世事的孩童,连双眼都是纯净的。

这般的云临无人能管住心,且他不过凡夫俗子,早已身心沦陷。

思及此处,青玄折中道:“徒儿与师尊日夜相伴,管不住心了。”

他说的是妖王殿的时日,可入云临耳却以为是这小筑内的几月。

系统闻言,难免唏嘘:“您又掰弯一个直男”

书中的段惊鸿虽不算太直,但为云临殉葬前也未表明过心意,取向暂且待定。

但如今一瞧段惊鸿竟也弯了,彻底臣服在它宿主的魅力下,这身皮囊果真好用。

云临有些无奈,只得劝道:“为师腹中有子,且被人蓄养已久。”

并非他自轻自贱,而是段惊鸿为他徒弟,若真得选他还选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