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安容离去的背影,安若依旧泪流不止,他发觉自己更加痛恨云临。

蛇君因这贱人丢了魂,兄长也因这贱人要掐死他,云临是个祸害却总是除不掉。

安若看向自己,含泪的双眸神情疯癫,细细打量许久。

缠绕纱带的双腕与脚裸还在渗血,一袭红衣满是血污,无需照铜镜也知双颊肿胀青紫。

尤其是身后仅翻身也痛不欲生,他失了尾巴往后走路定然不稳,也不知多久才能适应。

他狼狈的不似狐狸,更像一条丧家之犬

安若气血翻涌,怎奈无法咬牙无法握拳,落泪也会因面上有伤阵阵抽痛。

半晌,哑声说着:“云临,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给我等着。”

待他恢复后定要报此大仇,无需控制青玄他欲亲自动手,如此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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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容冲入隔壁时,无结界阻拦已畅通无阻,门扉一推开便嗅到浓重血气。

刚欲向前,又是一道结界阻拦,安容咬牙劝道:“蛇君!您有话好说!先放了仙尊!”

安容不敢硬闯恐青玄因怒失控,朝里张望只能看到蛇君宽阔的背脊,正护着云临的身子。

云临气息微弱,几乎无法察觉他的存在,漏出的脚裸血流不止,应是受了重伤。

观此景,安容心疼到泪崩,他隐约猜到云临的遭遇

蛇君并未折断手脚,而是近乎暴力的占有云临,此举会伤到孕身更会伤到胎儿。

思及此处,安容用力握拳,强忍住弑君的冲动,哑声劝道:“蛇君,我是安容,您的妖医!”

“仙尊受了重伤,若您不撤下结界让属下医治,恐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