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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房内四处散着石楠花香,血迹自榻间晕染,地面落着素白的布料。

“滚开别缠着我了”

段惊鸿蹙着眉,不断推着欲靠近的公狐狸,因疼痛面色惨白,嗓音干哑刺耳。

这药太烈解了一整夜才消停,谁知安容食髓知味彻底失控,到如今仍不肯停下。

不断被拒绝,安容也来了火气,雪白的狐耳炸起了毛,狐尾绕的更紧。

垂眸看向段惊鸿,他怒道:“用不着我了?不听话了?”

狗道士解了毒,可他却到了特殊时期,折腾一宿也未彻底缓解。

他已被欲念支配,也顾不得云临即将醒来只想继续下去,反正段惊鸿身子好定能吃得消。

闻此言,段惊鸿心内暴怒,可念及自己有把柄在安容手上,只得好好商量。

“安公子我身体不适”

他已清醒,再说不出讨好的话,闻自己嗓音哑成这般,心内便觉万分羞耻。

安容继续望他,忽然问道:“初次?”

其实不问也看得出,昨夜的段惊鸿生疏无比,就与他一般不知所措。

瞧这样子不但没被男人碰过,许是也未碰过姑娘,这狗道士纯情的很。

思及此处,安容心情大好,且狗道士也开了口:“是初次,可放过我了吗?”

见他眼眶泛红,一副倔强的模样,安容笑了笑,长指撩起段惊鸿的下巴。

安容戏谑道:“白日先休息,晚上再继续,你是狗便要听主子的话。”

他觉段惊鸿有趣极了,且昨夜的确难忘,权当养个小倌,帮他渡过这几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