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母亲偶尔帮工,店子里杀了猪,都会让她拿些下水回去熬汤。

安容嗅着味道,下意识蹙起了眉头,在看到红艳艳的油辣子,一时不知所措。

他不愿驳云临面子,可这东西他下不去口,且因不食辣刚吃几块鸡肉便浑身冒汗。

段惊鸿侧眸看他,冷声说道:“矫情”

他总觉这公狐狸事多,不但说话柔声细语,行为处事也同姑娘一般。

云临看他一眼,低声训斥道:“安公子不喜而已,何来矫情?”

说罢又笑着夹了回去,还好用的公筷,辣油也只滴进了干净的瓷碗里。

安容感激一笑,继续吃着自己的春饼,忽然伸出手狠狠拧了一下段惊鸿的腰。

狗道士吓了一跳,刚欲向云临告状,却被安容抓住了痛处,背脊猛然一僵。

耳畔闻得低语:“你告状啊,告诉仙尊我在外头摸你。”

段惊鸿呼吸一沉,看都未看安容一眼,继续吃着碗里的食物。

他哪里敢告状?公狐狸不要脸他可要脸

可安容见他不理人,非但不放手反而愈发放肆,惹的狗道士浑身僵硬。

闻得急促喘息,云临终是察觉异样,一抬眸正巧看到段惊鸿双颊泛红。

他蹙眉嘟囔道:“可是病了?还是伤口疼?先别吃辣了。”

大夫就在身旁,云临不担心段惊鸿出事,只怕他不忌口伤口难愈合。

段惊鸿有口难言,索性放下筷子开始吃面,又趁师尊不注意狠狠拧了一下安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