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叹了口气,认命的哄着:“惊鸿好乖,我们不找仙尊,我帮你洗。”

“你师尊休息了,我们不能把他吵醒,他身子本就不好,你懂吗?”

段惊鸿双眸含泪,委屈巴巴的点着头,神情始终懵懵懂懂。

安容又叹了口气,这才松开段惊鸿,摁在水中洗洗涮涮

怎奈狗道士始依旧不配合,动不动便要踢咬抓挠,瞧着像只发了疯的恶犬。

安容无奈,只好解开腰带将他绑了起来,又抱着他像吃古董羹那般七上八下。

“放开!你放开我!滚开!!!”

许是被弄疼了,段惊鸿又是一阵厮打,安容雪白的耳尖都被薅秃了

他急忙收回耳朵和尾巴,可背脊又被段惊鸿挠的血肉模糊,安容疼的冒汗却一声不吭。

不能跟醉鬼一般见识,绝对他妈的不能

直到夜深,终于将段惊鸿洗的干干净净,好在伤口没有裂开,安容也放心了些。

低叹一声,无奈道:“以后再也不同你饮酒了”

安容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这才抱着昏昏欲睡的段惊鸿,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月上中天偶有虫鸣,零星几声犬吠渐渐飘远。

房内不断传来安容的闷哼,爬上床榻的淅索声不停。

这一夜,安容睡的并不安稳,醉酒的段惊鸿踢人成瘾

不知是第几次,公狐狸又被狗道士踢到了地上

安容揉着酸胀的腰,看了看窗边的软塌,又看了看总踢被子的段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