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头好清,面好韧。”

虽知食不言可这味道极好,段惊鸿忍不住夸赞,甚至尝到儿时的味道。

安容见他吃的香,面上终于恢复了笑意,坐于一旁静静观望

待段惊鸿吃完,已被热的满头大汗,初春时节也不觉寒冷。

安容拿出帕巾,温柔的替他擦汗,轻声问着:“好吃吗?”

段惊鸿未答,仅把面碗递了过去,有人伺候求之不得。

安容接过,状似无意的道:“你昨夜把我挠伤了。”

说罢,缓缓解开衣襟,白皙的胸膛上红痕未消,因这动作渗出血迹。

观此景,段惊鸿浑身一僵,低声说着:“我醉了”

安容微微挑眉,忽然凑近耳语:“你醉酒时,依旧拒我于千里,莫非忘了自己的身份?”

忽然捏住段惊鸿的下巴,又道:“还是在你心内,一直觉得我为洪水猛兽?”

段惊鸿被他捏疼了,不适的皱起眉头,却意外没有反抗。

他从未把安容看做洪水猛兽。

在他心内,公狐狸生明明是个死断袖,满脑子污秽的畜生

缓缓抬眸,段惊鸿冷道:“你想多了,我很听话。”

安容微微挑眉,拇指摩挲他面颊,暧昧的道:“有多听话?证明给我看。”

段惊鸿长睫轻颤,忽然抬起手臂,揽住了安容的肩头。

对视间,双眸依旧冷淡,他哑道:“你想如何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