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晌,昏迷的拓跋羽依旧流血不止,萧万钧额间渗汗心急如焚。
云临心知不能再等,沉声问道:“他究竟怎么了?若你说实话,我有办法。”
只要萧万钧敢承认,他就敢拿出安胎药,反正二人同罪不包庇就一起受罚。
听云临有办法,萧万钧咬了咬牙,索性豁出去了。
“他被我喂了生子药,算算日子应是早有了,怪不得他虚弱成这般。”
云临眸间一震,果真如他猜测,好在孩子是萧万钧的不然更麻烦。
急忙递出安胎药,焦急道:“把这个喂了,是安胎的!”
闻这药名,萧万钧来不及细思,打开瓷瓶就往拓跋羽嘴里灌,恨不得把瓷瓶都喂下去。
“是药三分毒啊!”
云临急忙阻止,抢下瓷瓶倒出一粒,扶起拓跋羽轻柔的喂下去。
安容的药果真厉害,刚服下没一会儿血便止住了,可他面上依旧惨白。
萧万钧心疼的紧,急忙搂住拓跋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这下还真走不了了。
抬手试探鼻息又去摸脉搏,拓跋羽的身子有些凉,但气息算是稳住了。
云临松了口气,又倒出一粒递给萧万钧,嘱咐道:“等他醒了,还得吃一颗。”
萧万钧点了点头,垂眸看向拓跋羽一言不发,他需沉下心好好考虑以后的路。
安胎药起了作用,便证明拓跋羽定有身孕,这孩子是他的无需怀疑,因这小狐狸没那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