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慌成这样,云临笑着安抚道:“骗你的,审判人为我前世故人,忘年之交而已。”

青玄松了口气,因心虚又解释道:“师尊,徒儿从未碰过安若,他那肚里没东西。”

“待徒儿归去,定会亲手剥了他的狐狸皮,给您缝制坐垫!”

至于后来办的糊涂事,他至今想不清楚,权当被猪油蒙了心,竟为了安若伤害云临和他们的孩子。

听到这话,云临索性全盘托出,也解释道:“我知此事,我还知你被种了蛊,因而一心向着安若。”

青玄神情疑惑,忽然问道:“可是安容种的?”

见云临默认,他咬牙道:“白狐的皮比赤狐好看,到时做两个。”

云临浑身一僵,急忙道:“你冷静一下,安容可碰不得,他是你师兄的夫婿!”

青玄想到这茬,沉沉的叹了口气,厉声说着:“那便杀了安若,他该死。”

云临无奈叹气,低声劝解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为小人你为君子,以己度人便应宽容。”

安若也曾要他性命,奈何他根本瞧不上这东西,本非一路无视便好。

青玄抬眸笑着,他知师尊心有肚量,可他忍不了。

“师尊放心,徒儿谁也不杀,就跟您安生过日子。”

话虽如此但杀心不灭,他为小人并非君子,以己度人更应斩草除根。

这事还得办的漂亮些,瞒住安容方可瞒住所有人。

云临不知他心思,只觉青玄乖巧听话,笑着道:“我们以后住哪里?”

青玄恍惚回神,愈发觉得浑身灼痛,即将达到忍耐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