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在我跟前晃,我老看不清,我抬起双手将他脸捧住,道,“……寡人真没喝酒,就喝了糖水。”
秦宿瑜哦着声,“我没叫人给你送糖水,你怎么喝到的?”
我跟他笑,“那酒壶里不就是,寡人还当是酒,没想到你糊弄寡人。”
秦宿瑜抿着声好半晌没说话。
我瞧他的脸半阴半沉,也怕他骤然起火,我软着声求他,“你别跟寡人生气,寡人没骗你,就喝了那壶里的糖水,别的真没碰。”
秦宿瑜眉心起了皱。
我抬手给他摸摸,“皱了不好看。”
秦宿瑜就没奈何的笑出来,“酒壶里装的葡萄酒,全灌你肚子了。”
那我还真喝了酒,答应的事没做到,怪不好意思的。
我眼睛迷糊的很,瞧他笑了也开心,但还是怕他突然发难,我将脑袋靠他肩侧,小声道,“寡人不是有意,就闻着香才喝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寡人这次吧。”
秦宿瑜抱着我走出了殿,天黑得瞧不见人影,好在有宫女打着灯,倒也不碍事。
他抚过我得额头,问道,“难受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难受了。
“晕得很,还想吐。”
秦宿瑜让那些宫女停在原地,他带我往前边走。
我问他,“你要带寡人去何处?”
秦宿瑜弯了弯唇,“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