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秦趣,朗朗上口,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用。
就是怕他听见了又要训我,他思想古板,嘴还贱, 两句话说不过人就要打人,先时他逼我断袖,我从了他后又比谁都恪守,我就没见过这么装腔作势的男人,明明是他起的头,后来全说我,他就清清白白,我看他比谁都黑,故意要我引诱他,显得他刚正不阿,有能耐别被我勾到,他勒紧裤腰带,继续做和尚。
我晕着脸卧在他的臂弯里,感受着他的热情,旋而便没劲再想其他,被他带着一起疯魔。
不知过多久,我半梦半醒间听见他下床,我小小喊他,“你去哪儿?”
秦宿瑜穿好衣衫,给我掖好被角道,“你睡。”
我攒着气拽他手,“驸马也要瞧。”
秦宿瑜嗯着点头,“我过会去看,你睡你的。”
我说了声好,就扛不住睡倒。
我睡得不深,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穆娴进来我就醒了,她一身的血气,拖着凳子坐在床侧,冲的我睡不着觉。
我睁眼来看,就见她攥着帕子在擦拭手里的剑,那剑上的血一滴一滴往地上掉,我看的发震。
穆娴抹干剑就把帕子丢地上,她支着脸瞅我,“陛下,我在外面浴血奋战,你们倒好,躲屋里风花雪月。”
她说的颇有怨气,确实是我不厚道,可这和秦宿瑜沾不上边,是我先主动的,他无辜的很。
“……寡,寡人害怕,秦宿瑜只是为了安慰我。”
穆娴龇牙笑,“那他安慰人的方式真独到,都安慰到床上了。”
我嘿嘿笑,“你要想,寡人也能在床上安慰你。”
穆娴将剑插回鞘中,挥了挥手道,“味儿冲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