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跟当年的玉舫案有关。”
晋明曦拧了他一下:“这种事别瞎说。”
“真的,王府以前一个下人说,这个小公子……就是个小杂种。”晋明灏揉了揉红肿的嘴角,“我跟他打架,骂他的时候,顺口说了句小杂种,然后他疯了一般,就开始跟我拼命。”
身前,陆卓突然回头望了一眼,吓得他起了个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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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顾宜宁还在思索陆卓是如何得知夏欢五物的,他在试探自己。
难不成,他猜出来了?
若他猜出来后,会不会告诉陆旌?
顾宜宁瞥了眼从进门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
刚一看过去,视线就被人捕捉住。
陆旌缓手晃着杯中的浓茶,腾腾上升的热气虚化了他的眉眼,看不真切具体的情绪,只瞧到下半张脸流畅的下颌和紧绷着的薄唇。
顾宜宁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另一只手不断地在桌上摸索,故意错开她面前的茶杯,继续向前,在陆旌身前摊开手心。
见男人不为所动。
她继而加重咳嗽,困难道:“水呢?水……”
陆旌看着白嫩柔软的手心在自己面前一摇一晃的,勾人地紧,心中默叹一声,终是把自己的杯子放了上去。
顾宜宁捧着茶杯,朱唇挨着杯沿泯了几口,巧笑道:“殿下给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连水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