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愣愣地想了许多,又很快浮起她惯常的笑容,“多谢表哥,不然我得在那么多人面前顶着一片叶子了。”

温浓走后,苏雪和才有些迟来的羞意,不住回想方才的言语表现是否得当。

与此同时目光几乎放纵地看着温浓的背影,从前没有留意,现在再看只觉得表妹的背影纤细婀娜,好看极了。

回府后,温浓在路上折了一片绿叶,走到正忙活的梨汤面前,假装是从她发上拿下来的,然后目光深情道,“梨汤何须绿叶相衬。”

随后眨巴着眼看梨汤反应。

梨汤:“哕——”

“???”温浓受伤,做作道,“梨汤,你我相识多年,何故伤我至此!”

梨汤吃吃地笑,“姑娘,你方才的话就像五花肉搁锅里,都焖出油了!”

温浓无赖地挂梨汤身上,“你这么取笑我,我不让你干活了。还有啊,刚才的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表哥说的,那我怎么没跟你一样不给面子。”

“姑娘啊,这得分人。”

“梨汤你怎么回事,我不好看吗?”

梨汤要往屋里走,温浓就追着她问,“我不好看吗不好看吗不好看吗……”

到了约定的酒楼,温浓才晓得苏雪梅为何听说了他们要出去的消息。

这位任公子的妹妹一见她和苏雪榕便问,“雪梅呢?她怎么没来啊?”

原来,这位任姑娘是苏雪梅的熟识。

还不待温浓一行人说话,任姑娘又自顾自地说,“她还说她也要来呢,原来她没办到啊。”

任姑娘手帕掩唇,笑嘻嘻的,与雪梅差不多年纪,但就说话的语气神态来看,哪里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