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有些赧然,“因为有重要之事不得耽搁,梨汤你接着去睡。”
听见梨汤重新躺下的声音,温浓拿着这封“重要”的信,轻手轻脚地回了床榻,就着月色一个字一个字地瞧,“别,浓浓。我可以做小……”
才看到这里,温浓已经喷笑出声,又担心吵到梨汤只好生生咽下去,将笑意堵在喉咙里,无声地抖,笑得帷帐也跟着抖动起来。
直到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她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接着看,“太子殿下乃天潢贵胄,我不过寻常人家,自然不可与他争抢抗衡。不过我会尽我所能地爱你,只求你在心中给我留出一个小小的角落。不仅如此,太子妃之位实属贵重,放弃可惜,不如先占着这位子,再悄悄和我好?”
温浓笑着看完,两颊又渐渐烧起来。
这不着调的!
信上一番话说得温浓又是好笑,又是羞恼。
怎会有人手把手地教心上人如何绿自己?
温浓没再回他,将信暂且藏在枕头底下,而后盖好被褥准备入睡。
只是时不时地就会想起今日种种,一会儿是他含笑的目光,一会儿是他温热的手掌,要么就是他在信里那些不着调的话。
温浓懊恼地咬住被子。
待她反应过来,飞快地松嘴,呸呸两声之后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床里。
翌日,梨汤进来叫温浓起床,只听温浓哼唧了两声,接着便重归平静。
“姑娘!快些起来洗漱。”梨汤走过来拍了拍温浓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