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义笑,“耳朵,你真是不了解我,关于孩子,我明天就能结扎,你信不信?”
“别……”温尔听到结扎这两个字就头疼,想起楼道里他伤心欲绝,将自己尊严放在地上,请她踩的样子,这会儿简直不好再直视他。
林斯义却笑,心满意足放松头部,枕在椅背上,“耳朵,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什么?”
“你心里有数。”
“我没数……”
“你有。”
有,她当然有数。
她伤过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会因为她生病就可以抹去。
但是,这点让她觉得歉疚的东西,好像对林斯义而言,倒成了功勋章?
晚上,入睡的时候,他照例抱着她。
温尔睡不着,睁大了眼睛就盯着他看,从沉睡的脸庞,到凸出的喉结,到锁骨,到胸膛,然后就想打开他的睡衣,手指在外头徘徊了好几趟,还是不敢进。
两人虽有过亲密行为,但都是衣服没脱全的情况下。
他那把好腰,只能从外看到扭动的弧度,里面肌肉情况怎么走,显得神秘。
头顶上的男人,忽然半睡半醒间,低.吟了一声:“想看就看……”
“我又吵醒你了?”她内疚,自己睡不着,还弄地他休息不好。
林斯义搂着她那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将她由侧躺改为趴卧在他胸膛的姿势,她头发瞬时散了他满脸,林斯义在一片黑森林里寻找到一块柔软之地,干干地,带着呼吸的热息,他张口咬上去,闭着眼,在黑森林里与她热吻,接吻这东西,真的会上瘾。
睡不着了,那就吻吧。
心情不好了,那就吻吧。
无所事事,也可以吻。
做唇舌运动比费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曼妙多了。
他沉迷。
然后带着她沉迷。
其实她现在的状态对性.爱一点提不起兴趣,做过的那两次林斯义都能感受到她的干涸,但是接吻不一样,她会动情,缓慢的,细致的,终究随着时间深长而放纵自我。
就是难为了他,吻到浑身冒火,逐渐就失了理性。
停下来时,林斯义比她喘得还厉害,伸手刮她的鼻头,轻斥她没良心,还笑话他。
温尔笑着躲避。
她是喜欢的。
毕竟和深爱的男人接那么一个似一个世纪长的吻,有谁会不喜欢呢?
而且也锻炼肺活量。
两人在床上继续厮混了一会儿,林斯义才捉着她手,去揭开自己的睡衣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