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义剑眉一挑,从镜子里望着她,“他跟你说什么了?”
温尔不敢让他知道关城暗恋过自己七年,于是一改愁眉苦脸神态,笑着对他扬声:“当然是关心我身体啦,还能说什么!”
他半信半疑,“只这样?”
“你知道什么其他的?”温尔反问。
他摇摇头,“我哪知道他。早好几个月不见了。”
“嗯,他也说了,然后让你打电话给他。”
林斯义解掉衬衫上所有扣子,拧眉道:“乏了。明天再打吧。”
“你和蓓蓓干什么去了?”温尔接过他脱下的衬衫,接着,又贤惠站在他身后,看他扯下裤子的腰带,“穿得还挺正式。”
林斯义笑,“我是把自己包紧一点,怕山下的女人是虎,那你不吃亏?”
“你要不要脸?”温尔笑了。
林斯义回过身,低头咬她耳垂,“晚上可以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询问,很本分的语气。
温尔一怔,当即明白他意思,皱了皱眉说:“我还是不想……”又怕他不高兴,赶紧说,“是你说不想就是不想,不必勉强说想。”
林斯义点点头,安抚:“不必紧张。不想没关系。”
温尔望他一眼,叹息道:“我也没办法,药物会减退性.欲,你又太大了,很不舒服……”
“这是夸奖,还是……”即使不是夸奖林斯义也当是夸奖了,所以唇角眉梢的笑意挡都挡不住,望着她。
温尔羞涩笑,轻斥:“讨厌。你心里有数就行。”又转折,“其实也不算全夸奖,是实事求是,很不舒服,很痛,我真的想停一些药,但又不敢。”
“你最好不敢。”林斯义警告,“除了医生能让你停,其他邪门歪道的想都别想。”
“那你一直当和尚?”
“五年都过来了,现在算什么?”林斯义揽住她腰,与她鼻尖抵着鼻尖,“这么抱着你,比单纯做舒服。”
撒谎。
温尔不揭穿他。
男人终究是生理性动物。
每天早上的蓬勃反应,就是在对她阐明,她身边躺着的是一个正常男人,而她不是正常的。
她怎么能不着急?
有时候趁着无人,她会在淘宝搜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什么印度神油之类的,搜着搜着就狂笑,最终是忍不住好奇,针对她没性趣这个点买了一管子东西。
听说这种油可以制造那啥,厚厚脸皮,真的就下了单。
然后等了几天,东西到民宿。
林斯义拆开包裹,拿出一管唇膏般的东西时,脸色那叫一个难看,问她,“不是灯泡吗,这是什么?”
温尔头皮发麻,“可能是蓓蓓买的吧……”
“你看清楚了,这是你的账号。”
“是我买的。”面对他炯炯发亮的眼神,温尔豁出去了,“怎么了?买点提高彼此情绪的东西怎么了?”
“在你眼里,我是只有下半身支配脑子?”林斯义把东西塞到自己口袋,大厅陆续进来客人,他神情挫败,唉声叹气后,一声不吭踱步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