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想挣扎却挣脱不开,后背贴住柜子,凉意几乎渗进了皮肤里。
对着旁的男人笑的天真烂漫,到他面前倒是会装泥胎木偶。
成日在府里作出乖巧顺从的模样,实际上心里算计得不知多深。
段云舟盯住她,单手拧着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从桌案上随便捡了一把折扇,扇尖顺着她的额头一路滑下,经过耳骨、下巴、肩窝和锁骨,最后在胸口转下,停在心口处。
那扇子像是利剑挽了花,没两下就挑开阿瑶的小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住不停跳动的心脏。
阿瑶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心脏跳的欲发得快,双颊羞红滚烫。
段云舟端详着她这副模样,终于觉得稍稍顺眼了一些,握着折扇的手指稍稍用力,小衣被划出褶皱,他沉着声音问:“知不知道为什么罚你?”
原来这只是惩罚?
阿瑶抿着唇,强烈的羞辱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身子轻颤,说不出话来。
“不答?”段云舟唇边挑起,漫不经心道,“是忘了谁是主子?”
阿瑶眼角被逼得发红:“公子对阿瑶救命之恩,永不敢忘。”
说的倒是好听,段云舟立着折扇往上移,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知道,我劝你安分一些。”
他不遮不掩地将她上下打量个遍,嗤笑一声,冷冷道:“我能救你,也能杀你,所以,趁早死了你的心思。”
他说的是白天宁泗的事。
阿瑶被他握在掌心,忽的生出一股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