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邵庆是日日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对皇上的心思相对来说揣摩的更准确一些,可邵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阿瑶只得几次失望返回。
直到离京的前一日,她都没能见到秦策。
好在她给递的回封地的折子倒是有了回音,秦策叫人赏给她了好多名贵的珠宝丝绸,叫她带在路上,意思是去了越州也别委屈着自己。
阿瑶看着那一箱子一箱子的赏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想快点儿打发自己走。
立在公主府门前,看着那一箱一箱往里搬的首饰珠宝,阿瑶扶着水仙的手臂,对着空荡的长街轻叹一声,说:“罢了,他已经是皇上了,既是皇上,便已经是个大人了,自己该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听什么,我即便是他姐姐,也没有立场什么事都要掺和,皇上既然想快些叫我走,我走便是,省得他处处不自在。
水仙不忍看到自家主子的好意落空,有些不满地跺了跺脚,可又不敢当众说皇上什么坏话,只得转移话题:“公主,那皇上赏赐的这些东西怎么办?”
阿瑶抬眼看了一下公主府的牌匾,说:“便留在这儿吧,以后有事或许还会回来。”
水仙只得道是。
阿瑶又吩咐了一句:“明日我们要离开的消息,谁也别告诉了,就叫人早一些起来,我们早早便出城,省的惊动太多人,麻烦。”
说完她随手拍了拍水仙的手臂,就往公主府里去了。
第二天便是阿瑶要起身离开京城的日子。照着她的吩咐,水仙早早便叫她起床梳洗,叫车队和马车也都早早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