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母木愣愣的没有动作,冷父气急之下给了她一巴掌,“赶紧打电话叫人停手!我看你是疯了,一个外人,她说是就是吗?!”
冷母打得偏了头,双手却紧紧的握着手机没有动作,她抬头直视着冷父,目色里满是癫狂和偏执,“我听见了!小安把我错扶到了那个贱人的房间,那个贱人的拖鞋是可以录音的,我都听见了,就是她,是她生生害死了我们承业!”
冷母痛苦的掩面悲泣,明明是要给他捐肾的人却在给他主刀,她的承业啊,该是多么的惊骇恐惧。
他原本心脏就不好,她明知道他心脏不好。
他,是被她生生吓死的!
她,是存心要害死承业!
电话那头久久无人接听,冷父心里一惊,连忙扔了手机,屈身前倾去抢冷母的手机,“把手机给我,你这个蠢货,等忙完了,老子再跟你算账!”
冷母死死的握着手机往车门的方向躲避,“不,她该死!她该死!我要她给我们承业偿命!”
啪!
冷父抬手又甩了冷母一巴掌。
“你这个蠢货,录音是可以造假的,你知不知道!真要是她杀了人,你不会报警吗!你以为□□那么容易?谁他妈不要命了帮你杀人?”
这一巴掌,冷父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把冷母一巴掌甩到了车窗上,然后趁机从冷母手里抠走了手机。
冷母的额头在车窗上撞出了淤青,脸颊上的手指印根根分明,嘴角也被咬破流出了血痕,她的形状狼狈至极,但她的神色却更癫狂了。
她疯狂的拍打着冷父想要夺回手机,“报警?怎么报警?报警有用吗?你难道不知道她们医院根本没人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