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个,”张廷瓒挥了挥手,一说这个他就想起去岁只得了个举人的憋屈,若果真才学不够也就罢了,偏偏是得让、得退!
“我和你说说今日宫里的趣事。”
张廷玉放下书本,看了过来。
张廷瓒毫不意外,他这个弟弟十足聪明,也十足有野心,他读书就是为了入仕,于他仕途可能有助益的事,他都上心得很。
张廷瓒同他说了外藩宴上使臣们闹出的笑话。
“二公主这份机变,真是难得,三言两语就破了局,反倒把各国使者吓得不行,原本还打算压价的,如今全都好说话得很,这桩买卖,如今只随咱们喊价了。”
张廷瓒说着又看着弟弟笑了起来,“二公主这份装傻充愣卖懵懂的功力,我瞧着比你还强些,也难怪你骗不过父亲,也难怪皇上疼二公主疼得不行,还要叫她出宫主持种痘之事。你自诩颖悟绝伦,如今可算是遇到对手了吧,那二公主可比你还要小上一岁。”
张廷玉凝神听罢,却只问:“二公主要出宫主持种痘之事?”
张廷瓒点头,又问:“怎么了?”
张廷玉笑道:“那我得去会会她。”
张廷瓒坐正了身子,看着弟弟郑重道:“你可别胡来,我听父亲说,这位公主很不一般,她竟是连太子的面子也不给的。”
张廷玉挑了挑眉,“那更得会会了。”
张廷瓒无力的倒在椅子上,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