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越笑道:“朕知你不愿,自不会强求,只是不可让旁人知晓。”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赵清音没有丝毫犹豫,看了眼手中的金簪,猛然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血马上涌了出来,她挤着手指让血滴在白布单上。
“多谢陛下。”
放下金簪,将刺破的食指吸吮了下,撕了自己里衣一角,随意包裹着伤口。
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熟练,似是经常受伤包扎,魏承越道:“你还会些拳脚功夫吗?”
这件事,她本也没想过瞒着魏承越,可以说这是她与之前的阿音最大的不同之处。
“我不是练武的料,只学了一些皮毛。”
“你们月肃国的女子还真是不同。”
魏承越剑指一弹,灭了烛火,重新躺下,盖上被子,背过身,“睡吧。”
赵清音慢慢拉起被子盖上,躺了下来,侧头看着魏承越的后背。
曾为她遮风挡雨的脊背,如今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让她住在关雎宫,成为容妃,相较于其他嫔妃确实更为优待,或许这就是他对阿音的自责和怀念。她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太多美好,而对美好往事的念念不忘,不过是人的一种本能罢了。
紧张了一天,赵清音终于松弛下来,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