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一般男子都不会沾手女子月事,就是弄脏了床单叶满也觉得十分窘迫了,见他还要去找人,软软地拽住他的袖子,耳垂有些红红的,“我……我自己包袱里带了。”
李温棋转身去柜子里取了包袱放在她跟前,旋即又去厨房烧了热水,揣了两个汤婆子回来。
温热的汤婆子贴在怀里,叶满才觉得整个人回缓过来,却又想着赶紧把弄脏的床单处理了,又要翻身起来。
“脸都白了还折腾,躺着别动。”李温棋按住她,将床单抽了出来,见她双手抓着被子只露着一双怯生生的眼睛,便笑了起来,“还有谁比你我亲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叶满没说话,把被子又往上移了一寸,只留下白皙的额头。
“柳婶已经在厨房熬上姜糖水了,一会喝了暖暖肚子,好受些。”
叶满的月事一向极准,也没有什么不适感,这回可能是因为贪凉,昨夜回来又受了些风,所以便觉得不对付。
李温棋做事体贴,叶满着实没二话。
快到午间时分,叶满才听到外面的风小了些,旋即便有噼里啪啦的雨点砸下来。屋里不见丝毫凉快,倒有些闷得很。
李温棋开了一扇窗户,叶满就坐在正对面的榻上,裹着被子惬意得直打哈欠。
“这雨估计得下两个两三天,倒是哪儿也不用去了。”李温棋回头见叶满无聊地编自己头发稍,便提出给她讲故事听。
叶满兴致十足,专门腾出一块地方给他。
李温棋挨过去,一边抓捏着她的手指,一边讲:“从前有座庙,庙里有座山……”
叶满一听这前奏就知道他又在逗弄自己,可还是仰起脸道:“不是山上有座庙么?”
“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讲的是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