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皮肉伤,就是用力过猛,在房里休息呢。”
叶满放了一半的心,想到在老庙时,女匪头跟她说的话,不免有些在意,“红叶镇老伯的孙女……”
李温棋没有骗她,直说道:“他的孙女是头一批里被掳掠上山的,跟在匪头身边已久,唯那伙人之命是从。我们上山的时候,她挡在队伍前头自戕了。”
叶满一直觉得不会是李温棋失手,未想是这样的结果,对老丈痛失孙女的心情倒也能体谅,叹了口气没有多说。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叶满靠在床柱闭了会儿目,忽又睁开,却欲言又止:“在老庙里我……”
李温棋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无论发生或没发生,他始终不想让叶满有不好的回忆,所以止住她的话:“我在意的,只要你在我面前能说能笑,能蹦能跳,我们还能一起游览大好河山就足够了。”
叶满不似他出生在开明温和的大家庭中,她的一些观念始终是根深蒂固,只是听得李温棋如此说,还是抑制不住心底颤动。
“任何时候都记着,错的是伤害你的人,不是你自己,不必在意旁人怎么想怎么看,小命最重要,知道么?”李温棋敲敲她的小脑瓜,用松快的语气把自己的想法给她灌输了进去。
叶满没说话,只是恋恋地靠在了他身上。
随后大夫来诊查过,除了好好将养,倒也没有别的大问题。
李温棋这才顾得上去收拾自己,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跑回来了。没了颓废的胡子,他看起来又是丰神俊朗的李七爷。
叶满不禁将他与之前对比,笑了起来:“还是不长胡子好看。”
“想让我不长胡子,以后见了危险就得躲起来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