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满这次也不带怕他的,不用李温棋替自己出头,自去对簿公堂。
县令老爷虽然上了些年纪,可记人还是挺清楚,看见叶随头一句话就是:“怎么又是你?”
“草民这次是真有冤情,草民都快被人打得只剩半条命了……”
县令老爷看他鼻青脸肿的,好像确实比上次惨一些,暂时没言语。
罢了叶满一瘸一拐地上了公堂,本就柔弱的身子看起来倒有些可怜。
县令老爷一看,怀疑地目光再度投向叶随:“你状告她,打你?”
“对!就是她打我!我这浑身上下的伤可都是证据!大人你可得做主!”
公堂上的人都沉默下来,看着比叶满明显多出两个的叶随,眉头频皱,这谁信呐。
叶夫人也冲出来叫嚣:“大人呐,我儿一向与她不和,便不是她亲自动得手,那肯定也是她指使的,不然我们何苦平白无故告她,那不成了诬告么!”
叶满看着叶夫人不减当年的气势,觉得自己真是演绎了一遍“农夫与蛇”的故事。看来当初寒溪哥哥说得对,就不该对这种人予以半点好脸色,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就是我打的。”叶满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身板了,看着那母子也来气,“不过是他先动的手,我出于自保才不得不反击。”
“你放屁!你那明明是自己逃跑摔的!”
“噢,我为什么要逃跑呢?你要不抢我东西不打我,我也不会这样不是。”
叶随本来就是个笨嘴秃舌的,平常找理都靠胡搅蛮缠,被叶满带进了坑里,一下气急攻心,下意识就扬起了手,县令老爷胡子一翘,当即拍下惊堂木,“大胆!在公堂上也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