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抓紧时间把,再晚,拓跋平该醒了。”
褚渊抬步朝拓跋平的屋里走着,每一步犹如注了铅一般。
屋里,女人恬静的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他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手心,有股热流从手心缓缓流下。可他像是毫无知觉朝着女子走近,女人像是在做一个美梦,微微笑了,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褚公子,您若下不了手,小的帮你。”说着身后的人一个步子上去就将褚渊手中的刀柄狠狠的扎了下去。
一声闷哼传来,刀口直入心脏,女人呜呼一声便没了声响。
褚渊的手颤抖着离开刀柄,男子上前一把拔了出来然后擦了擦手塞进了熟睡的拓跋平手心,随后对着褚渊道:“辛苦了,褚公子。我们走吧。”说完,冷笑一声,他想来讨厌这样的书生,一个个读了几年书就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这世上,哪有书生说话的份?还不是强者为王,还不是乖乖的被公主关在后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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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不错。”
楚玉放下手中的杯子对着跪地的男人说道,这个人叫肖锐,人如其名,做事锐利是一把好用的刀。
“谢公主,只是褚公子怕是有些受刺激了……毕竟第一次杀人。”
“他人呢?”
“属下不知,似乎回院子休息了。打击不轻。”
楚玉抬了抬眉,不觉一笑问道:“大理寺那里通知了吗?”
“公主放心,七皇子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意图欺侮、外加谋杀临淮公主,这可是死罪。”
楚玉冷笑,死?也不是什么人得罪了她都要死的。有一种惩罚,比死更有价值。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临淮……本宫本想放过她,奈何她终究选择了与本宫敌对。”
“临淮公主私下与颜师伯交好,意图拉拢拓跋平谋反,罪该万死。这么死,算是便宜她了。”
“这么多人里,性子最像本宫的还是你。”
“公主,你很久没有见属下了。”
楚玉抬头,见他双眼希翼的望着自己:“褚渊要是有一半的衷心就好了。”
“属下只对公主衷心,此生绝不背叛。”
“你知道本宫不喜欢听这种话,下去吧。”
“公主……”
楚玉面色一冷,肖锐识相没在多说默默退了下去。
重生这么久了,她不是没有过欲望,只是每每想起上一世陈尚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都心不能静。
事后,她也尝试过与人同榻,只是每每夜不能寐。
每到深夜,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