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那时候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等回去你可以自己问。”褚渊顿了顿:“没有价值的人,随时都可能被她抛弃。你现在能在这里,证明你还有价值。”
二人的话题刚结束,马车外的人却突然低声道:
“大人,有些不对劲,府外一个侍卫都没有。”
褚渊心下一沉,公主府门向来都是多人把手,除非府里出了变故,否则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别停,往前开。”
直到车开出了一条街,褚渊才喊了停。
“你们留下,我去看看。”
公主府
刘楚玉坐着软榻上,紫色的锦服被猩红的液体染成了深色,她的面色算不上苍白但却充满了嗜血的阴鸷。
“公、公主,奴婢给您上药。”身边的丫鬟惶恐开口。
刘楚玉却看向刚进来的侍卫问道:“有活口吗?”
侍卫垂头:“抓了两个,自尽了。”
“能看出出处吗?”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但从他们对话能看出他们不是南宋人,而且他们像是受过训练的。还好您让我们这两天加强了守卫,否则……”
刘楚玉吸了一口气,就见褚渊从门口进来。
“为何不给公主上药?!。”褚渊沉着脸上前一步拿过婢女手中的金疮药和纱布。
婢女吓得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求公主褚大人饶命!”
刘楚玉闭了闭眼,呼吸中带着怒气:“本宫养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没事就给本宫哭哭啼啼!拉下去!”
“公主息怒!”
众人见刘楚玉生气,屋子里瞬间跪了一地,褚渊上前微凉的手触着她的脖颈一面上药一面轻声道:“公主别生气,你还受着伤呢。”
转头又看了一眼那婢女,对着侍卫道:“带下去吧。”
凄厉的喊声终究化成了一声声呜咽,没有热会傻到再让她发出会让刘楚玉发怒的声音。
众人惶恐退下,唯独留下了褚渊。
“还好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下疤痕。进来的时候我问了侍卫说不是南宋人,我怀疑是刘子勋和邓琬下的手。”
刘楚玉眯了眯眼,似乎在思考,褚渊将纱布裹上,又为刘楚玉换了衣裳。
刘楚玉突然道:“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在什么时机对本宫下手?”
“胜券在握的时候,比如拓跋莞和他们联手并且得到了冯皇后的支持。”
“看来必须要等明祁玉的消息才知道了。”
“公主觉得不是刘子勋他们?”
“如果冯皇后那里有变动,明祁玉一定会想方设法通知本宫,然而拓跋莞来了几日了,明祁玉那里都没有任何消息。两种可能,一种冯皇后压制了明祁玉让他不能传递消息,第二种一切没有变故,今日之事另有其人。”
褚渊为她倒了一杯茶,清香茶香烟雾袅袅的从杯中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