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南舟点点头,“从今日起,我既是永宁帝,又是南公公。”
他取下腰间的光囊,暂停了真气的灌输。
光囊的作用停下了。
年怀玉和魏德英只觉得眼前一闪,椅子上,就由永宁帝,变成了南公公。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可置信,用力揉自己的眼睛。
幻术?什么幻术能骗过内丹?
易容术?可面前南公公的容貌和身材,甚至声音,都没有半点儿变化!
为什么,上一刻他们觉得面前的是永宁帝,下一刻,他们就觉得面前的是南公公了?
莫非,是他们疯了?
年怀玉捂着脑袋,怀疑自己在做梦。
魏德英的接受能力反而强了些。
“恭喜尊者。”他跪下了。
不管面前的男人是永宁帝,还是南公公,都是主宰他生死的存在。
南舟又将真气灌入光囊:“告诉我,我是谁?”
年怀玉还在自我怀疑中,魏德英答:“小的看着,您是陛下,但小的的脑子告诉小的,您也是南公公。”
“孺子可教。”南舟点头。
他看年怀玉:“你可明白了?”
年怀玉明白了结果,但不能明白过程。
这种情况,对他的世界观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是另一个人?
“陛下,奴才不能理解。”他老实回答。
“不需要理解,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既是南公公,又是永宁帝,就好。”南舟说。
他之所以这么费心的解释,是因为,他需要年怀玉,来帮自己掩盖身份。
光囊的功用,让他顶替了永宁帝的存在。
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是永宁帝。
在所有人记忆中,永宁帝就是他的模样。
但是,他没有继承永宁帝的记忆。
永宁帝平日里做什么,有什么好东西,有什么权力,他都不了解。
这时候,一个常年跟在永宁帝身边,对永宁帝的事务,比永宁帝自己还熟悉的人,也就是年怀玉,就重要起来了。
“是那虫子?”年怀玉喃喃说。
“你的脑子倒是挺灵光。”南舟赞叹。
年怀玉调整到现在,终于接受了这个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