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大饱满,芳香四溢。
天香楼一楼的菜肴,价格相对比较亲民,便宜的一盘二三十文,贵的也就是一两银子一盘。
但眼前这些菜肴,每一盘都要十两银子起步。
一盘就相当于三口之家半年柴米油盐的消费。
当然,这些菜肴昂贵,也有贵的道理。
它们所采用的食材,都是最佳最为上等。
烹饪手法,也绝非只有家常菜那种的简单的爆炒。
有的脆爽,有的鲜美,有的酸辣……
吃了几口,楚玄便感觉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怪不得都说天香楼是玉山县第一酒楼,我之前在一楼吃饭时还不这么觉得,现在我信了。”
朱一鸣嘿嘿笑道,“只要老弟愿意,以后大可以随便来吃,都记在我账上!”
楚玄惊讶,“这不好吧,很贵的。”
朱一鸣摇头,“没事没事,楚老弟刚才说那段关于白云雪芽的话,至少值一千两了。”
楚玄哑然失笑。
酒过三巡,二人逐渐说到了最近的局势。
朱一鸣许是有些微醺,叹气道,“老弟,最近真是不太平,先是大旱,后是瘟疫,现在又有兵灾了。”
楚玄心中微动。
他之前便听到,说是通州南边的梧州出现了大旱。
怎么又有瘟疫,又有兵灾?
朱一鸣挠头,“大旱死的人多了,自然会出现人瘟,也还是在梧州境内。”
“至于兵灾,是那边的古莲教造反了,朝廷派出去官兵镇压,听商队的人说,梧州有一个府已经彻底落入古莲教的手中。”
楚玄若有所思。
古莲教,听起来跟白莲教有点像,应该是性质相似的邪教组织。
宗教蛊惑人心的本事确实大得很。
那些因干旱、瘟疫不得不逃亡的流民,就是最适合古莲教生长的土壤。
“朱老哥,古莲教在咱们通州有没有分布?”楚玄问道。
朱一鸣摇头,“这个你放心,古莲教的势力局限在通州南边的三州,也就是梧州、沧州、松州。”
“更何况,咱们通州虽然遭了点小旱,但上头赈灾及时,并未出现人瘟,更没有什么流民,古莲教就算想在这里搞点事情也很难。”
楚玄挠了挠头。
话虽如此。
但他总感觉朱一鸣此刻就像是戏台上的老将军,浑身插满了旗子。
越说不可能出现,就越是可能出现。
“对了,朱老哥对佛门有没有什么了解?”楚玄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