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贺严德纵身扑向了贺严修手中的长剑,以求那长剑能够贯穿他的身体,让他命丧当场。
贺严修已是察觉出来贺严德的用意,眼眸微垂,躲闪到了一旁。
果然还是不敢!
贺严德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精光,忙收住了自己的力气,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快速调转了方向,又向地上扔了两个霹雳弹。
「轰!」
烟雾四起,眼前顿时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隐约中能看到贺严德逃窜翻墙的身影。
那两个侍卫中的一个见状亦是快速逃窜,另外一个则是被时丁等人控制住。
时丁见状,急忙去追贺严德和那个侍卫。
「不必了。」贺严修将手中的长剑收了起来。
「主子……」
时丁有些不解。
此时分明是能够将贺严德拿下的极佳时候。
「他拼着一副鱼死网破之态,想要让我背上残杀手足的罪名。」
贺严修沉声道,「他底下那些人只怕也各个都是撬不开嘴的,到时候倘若底下人将罪名尽数担下,即便我此时捉拿了他,他依旧可以择的干干净净,说不准还要再反咬一口,说我对他栽赃陷害,我反倒得不偿失。」
「这次布局,主要也是警示他一番,让他知晓我什么都知道,让他不要轻举妄动,顺便断了他一个臂膀,让他能够安分一段时日。」
「往后时日还长,这帐也可以慢慢来算。」
而且,说到底,他是大伯一家留下的唯一子嗣。
大伯和大伯娘皆是温和之人,与父亲母亲关系十分亲密,待他更是亲厚的很。
尤记得母亲不善女工,自己小时候贴身的衣裳鞋子,许多都是出自大伯娘之手,而知道他喜欢字画骑射,大伯更是想了办法,对他的要求样样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