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笑道。“福伯,秦府账房的那些账簿都是假的,真的在我这事儿!”
福伯倒吸一口冷气。“少爷,你这是?”
秦允没有理会福伯的惊讶,看着秦元章道。“爹爹,你可还记得孩儿从书院回来的那次,那时我与你在书房,说起了秦府酒坊的事!”
秦元章回想了下,确实有这么一会儿事儿!“莫非那时的你就开始怀疑了?”
秦允点点头。“和爹爹交谈后的第二日,孩儿就命人去秦记酒坊的一号楼,二号楼,三号楼,分别购买了大量的秋香和桂香!”
“可惜所有秦记酒坊的账簿上,都没有孩儿的购买记载!”
“自此,孩儿就知道,所有酒坊的秋香与桂香的售卖,都被闵月月给私吞了!”
说着秦允将账簿翻开,拿到秦元章跟前!
说了她的购买时日和数量,可惜所有的秦记酒坊账簿中,都没有这笔账款的记载!
“根据孩儿在私下的侦查和推算,一家酒坊的桂香和秋香每月的售卖,应该在一千两!我们有三家酒坊,也就是三千两”
“假如一月三千两,一年下来,也就是三万六千两!闵月月掌控酒坊至少十二年之久,也就是说,单凭酒坊的收入,这些年闵月月就贪了四十三万二千两!”
秦允在一旁说着,秦元章在旁边不停翻开账簿!
“掌控酒坊十二年?允儿闵月月哪来的能耐?”
“爹爹,你可是忘了金先生?”秦允皮笑肉不笑。
“难道账房的金先生,也是闵月月的人?那十多年前闵氏是故意带他到府上的?为的就是在秦府安插人手,方便她的迂腐行为?”
秦元章好奇道。“老夫平日里待他不薄,他为何要这样?闵氏给了他什么好处?”
“爹爹,闵氏给的好处,恐怕和油大差不多!”
秦允身子往后仰,靠在红木椅上,一字一句的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些年金先生尚未娶妻,身边也没其他的女人,爹爹你觉得呢?”
“难道金先生和闵月月也已经?”秦元章除了愤怒,已经没有其他情绪了!
他气的快吐血了!
没想到平日里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闵氏,既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正如爹爹想的那般,闵月月用她自己做交易,游走在不同男人之间,为的就是她的一己私利,顺便把这些男人玩儿的团团转!”
“那你让金先生去状元府时,就已经查到这些了?”
秦允笑道。“那时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现如今金先生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了,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那金先生呢?”秦元章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