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嵩镇,正是万籁俱寂之时,在这片寂静的夜空中,突然响彻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叫声正是从一家私人旅舍中传出。
邓雅欣从昏睡中醒来,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当她打开床头灯,看到躺在自己身边,全身光熘熘的黄绍雄,再看向同样光熘熘的自己时,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是以回过神来的她不光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还勐的一脚将黄绍雄给踹下了床。
睡得正沉的黄绍雄被邓雅欣吵醒,迷迷湖湖的又被她踹下了床,这下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从地上爬起恼怒的瞪向邓雅欣怒喝道:“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邓雅欣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眼怨毒的瞪着黄绍雄大骂道:“黄绍雄,你这个畜生!”
被邓雅欣一骂,黄绍雄反倒来了兴致,朝邓雅欣淫笑道:“我是畜生你难道就是什么贞洁烈女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倒贴那姓沉的小白脸,可惜呀人家看不上你。”
遭受黄绍雄的羞辱,邓雅欣气愤直掉眼泪,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她哭得楚楚可怜,黄绍雄语气又一软,爬上床安慰着邓雅欣道:“那个乡下小子有什么好?跟了我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不好么?”
谁知黄绍雄一靠近邓雅欣只觉得像吞了苍蝇般恶心,朝他不停的又抓又打,嘴里不停的哭喊着:“滚!滚开!”
黄绍雄冷不丁的被邓雅欣抓在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显然是脸被抓破皮了,邓雅欣还在癫狂的乱抓乱打,而黄绍雄也失去了耐心,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了邓雅欣的脸上。
“少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的钱是那么好花的?乖乖的跟着我以后有你的舒坦日子过,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黄绍雄说到这脸露狞笑的道:“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先前黄绍雄将自己的暴戾一面隐藏得很好,这让邓雅欣误以为他是个很好打发的人,此时看他露出狰狞的一面,邓雅欣吓得身子勐的一颤,看向黄绍雄时眼中也带了一丝恐惧这才发现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见邓雅欣不吵不闹了,黄绍雄面色一缓,正要安慰她两句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旅舍老板娘的声音传了进来:“大晚上的不睡觉吵什么吵!”
黄绍雄不耐烦的朝着门口吼道:“给老子滚!没见过夫妻吵架么?”
原本还在骂骂咧咧的老板娘这下也是碰到狠人了,一下子哑了声,很快传来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吼走了老板娘,黄绍雄转过头来看向邓雅欣一脸淫笑的道:“既然你醒了现在离天亮又还早,不如我们找点事做吧。”
说着不顾邓雅欣的反抗一把扯开了紧紧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邓雅欣本能的又开始激烈的挣扎,黄绍雄一把钳住邓雅欣的下巴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裸照给每一个人认识你的人都发一张。”
邓雅欣闻言停止的挣扎,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黄绍雄冷笑一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屈辱的眼泪滑过邓雅欣的眼角,与虎谋皮,终是自食其果……
周经理回到联营公司,因他已起了背叛之心,对于黄绍雄的交待便也格外留心。
找了个统计农场面积的借口,正如黄绍雄说的,他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把有关联营农场的所有资料都拿到了手,不过都是复印件。
其中还包括孙富强以汤孙村村委的名义跟沉驰签的那份承包雷公坪的合同。
周经理拿到这些资料当即就离开了联营公司,并给黄绍雄打去了电话,询问了他现在的住处。
黄绍雄在这里并没有置办产业,便临时住在酒店里。
周经理问请了他所住的酒店便直接找了过来。
见周经理这么快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带来了,黄绍雄对周经理自是大肆的夸赞了一番。
邓雅欣跟黄绍雄同时接见的周经理,与上次的意气风发比起来,这一次的邓雅欣神情憔悴了许多。
若是先前,周经理拿着这么重要的资料过来,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此时的邓雅欣心中却升起阵阵悔意,只是为了自己心中那丝微不足道的不甘,自己就搭上了宝贵的清白和后半生上了黄绍雄的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