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阳给高奶奶开了药方,便跟着陈伟仁回到了院长办公室。
“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爸给你开小灶了!回头我要找你爸算账去。”陈伟仁心里怀疑齐文礼留了一手,但刚才看齐飞阳的行针手法跟自己学的一模一样,但效果完全不能相比,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伟仁哥你别瞎猜!我爸教我的针灸术和教你的完全一样,我给你扎一针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陈伟仁走到齐飞阳面前,拿起一根银针,运起真气扎入陈伟仁肩井穴,针尾不停颤动。
陈伟仁只觉肩膀上一麻,接着便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流从银针传来,向肩膀四周散去。
“以气御针!飞阳你居然学会了以气御针!”陈伟仁大声惊呼。
“现在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吧!”齐飞阳说话间起出了银针,消毒后放回针盒。
齐父传授陈伟仁针法时,也曾感叹过无法运用以气御针的遗憾,所以当真气从银针传到身上的那一刻,陈伟仁便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飞阳,你是怎么学会以气御针的?能不能教教我?”
“我也刚学了点皮毛,离真正掌握还差的远呢,等我学会后再说吧,另外这事先帮我保密,我想等练成后再告诉我爸。”
“那你可不能反悔啊!”
陈伟仁知道齐飞阳言出必行,以后肯定会传授给自己,心里兴奋不已。
“伟仁哥,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我实习的事,我准备9月1日再来上班,您看行吗?”
“没问题,到时直接到医务科报到就行了,我早就跟冯主任交代过了。”
齐飞阳出了医院,骑上单车便往三河村走,刚走了不到一公里,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在路边停了下来,一看又是哈摸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他眉头皱了一下,便掉头往阿三饭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