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印半点没有欺骗稚童的不安,反倒笑眯眯的,“这有何难,咱们尽快生一个就好了。”
白啾无语,说得容易,以为是下蛋啊——呃,貌似还真是下蛋。
可对他而言也没那么简单好不……白啾真想好好给他缕一缕脑筋,然则敖印的唇已经附到他唇上,凉凉的,还带点甜丝丝的滋味,应该是偷吃了林中的浆果。
望着眼前那张精致非凡的俊脸,小色鸟再也说不出话来,脑中更是晕乎乎的,就连敖印的手穿过衣裳伸到他胸前,他也无力阻挡——哎,怎就这么禁不起诱惑?
眼看两人就要成事,白母站在竹屋下重重咳了一声,敖印这才不好意思将白啾松开,恢复了以往彬彬有礼的模样,和白母寒暄两句后,又进屋拜访岳父大人。
白母则将儿子拽到一旁,一副苦口婆心教导,“人不知礼,和禽兽无异。”
怎么能光天化日在野外做那种事呢?这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白啾:TOT
但说实话,他和敖印不就是禽兽变的么?没化形之前更是连衣裳都不穿呢,做人倒是有许多规矩,真没趣。
白母看见他这副不受教的模样就来气,正要好好点醒他,还好敖小白蹦蹦跳跳前来打岔,白母见了外孙心花怒放,这才暂时放过儿子。
吃饭时,敖小白更是成了全桌的焦点,白母不住地给他夹菜,生怕他饿着,又问他在龙宫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等等——言下之意,要是住不惯,大可以到昆仑上来。
白啾看在眼里,眼泪哗哗的流,呜呜呜,没人爱他了,感觉好忧桑。
结果转眼工夫,他面前的碗碟里就多了三只鸡腿:一只来自龙母,一只来自敖印,另一只则来自敖小白那双颤颤巍巍的筷子——他还用得不怎么熟练,中途滑落了两三次,好在最后成功了。
白啾立刻鸟心大悦,扒着碗大快朵颐起来。
白母嗔道:“还是小孩子脾气,这些年没见你长大半分!”
连自家儿子的醋都吃,这傻瓜也是绝了。
敖印则笑吟吟看他享受,似乎白啾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无不美妙绝伦——白母心想,这也是个傻瓜,两人当真绝配。
唯独白父看着空空荡荡的碗盏发愣,他还一个鸡腿都没尝呢,好歹给他留点佐料啊!
只好弱弱地举手,“那个……”
敖小白虽然年幼,却有着惊人的智慧,他把自己碗中的菜赶了一半过去,十分熟练的道:“外祖父,您吃我的吧,阿爹有了身子,很需要补充营养呢。”
白父正感动于外孙的体贴,及至听见后面那句话,张开的嘴便不动了。
众人齐齐向白啾投来惊愕的视线,“真的吗?”
白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