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看着周围走来走去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自己，活像看一个傻子一样，他一时琢磨不定，自己都两条鱼换一个茶杯了，还是没有人来，难道清朝的时候茶杯很贵吗？

“这个碗能不能换你一条鱼？哈哈！”

一个穿着长袍子中年人，拖着一条油晃晃的大辫子，手里拿着一个脏兮兮的蓝花白底的大碗，这是他家的猫碗，刚准备拿去扔掉，就看到王凡在那里吆喝着用碗筷茶杯换鱼，旁边的就有人闲来无事，打趣让他去拿这碗去逗逗那傻子，看他会怎么办？

大街上行人多，见有人来逗这个傻子，一个个都围上来了，有人就嘻嘻笑着看王凡怎么办？在他们那些人的眼里，王凡人长的不错，可惜脑袋坏掉了，卖鱼不要铜钱，却是要人家不值钱的旧碗筷。

王凡的眼睛看着那碗虽然非常脏，但是瓷非常细腻，那白底蓝花也很好看，这是清朝的陶瓷碗，又没有破，一条鱼能值几个钱，干嘛不换！

“这是你的鱼，这是我的碗，你这碗太脏了，一条鱼换一个碗，鱼你收好了，千万不要掉地上了！”

王凡麻利的拿过那脏碗，然后随手拿了一条七八斤的鱼递给那中年人，他的动作和话语，让那些围观的是哗然起来，这年轻人还真的用鱼换旧碗？

傻子，疯子，笨蛋，这是围观的人对王凡的评价，但是他手里的鱼却是新鲜的很，而且每一条最少都有五斤重，既然他真的是用鱼换碗，这个便宜不占自己都是傻瓜！

“二丫，赶紧叫你妈把家里不用的茶壶旧筷子都拿来，这里有个傻子，不，那些东西能换大鱼，今天晚上咱家有鱼吃了！”

“快，老头子，快回去拿那些不要的腌菜罐子，门口面还有一个狗盆子，也一并拿过来，说不定能换两条鱼！”

“你那屏风不要扔来当柴火烧，去试试那个傻子要不要，说不定能换一条鱼！”

……

一时间王凡的周围人群散开了，大家伙看到那中年人真的用一个猫碗换了一条鱼，一个个都急了，寻思家里还有不用的痰盂，花盆，狗碗，茶杯，水壶……

谁家没有几件要扔掉不舍得，放在角落里还占住地方的杂物？现在看着傻子一样王凡，还真的用一条鱼换那些没用的东西，心里都是大乐。

这天冷了这么大的鱼可卖的不便宜，自己这破烂玩意值不了几个铜钱，还占地方，现在不把它拿出来换鱼，还等什么时候？

你以为年年都会有这样的傻瓜吗？隔壁的王大爷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稀奇事情，那小伙子长的倒是人模人样，但是脑袋却是坏掉了，整一个傻子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傻子，从那里弄来的那么多，那么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