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浑身一颤,想到前世墨司宴最喜欢在她的耳后留下印子,慌得立马就要推开他。
然而全身被禁锢着,推也推不开,退也没有地方退。
怀里的女孩,秾丽的凤眼透着满满的慌乱和不安,挣扎不得的模样,像极了被狼咬住咽喉,受惊想要逃跑的小兔子。
然而鼻尖依旧萦绕着雪松清苦的香气,甚至盖过了她身上淡淡的奶蜜香。
墨司宴冷戾的眸色渐深,他抬手扬起披风,将顾棠整个人裹住,浓重的伽南香立马叫嚣似的涌向她身上每一个地方。
“你身上的味道,很臭。”
顾棠想到方才他在耳后闻了几下的动作,又羞又恼道:“你又在骗人了。”
“方才我去你屋子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身上的味道不好闻,还抱得死死的,我看你挺喜欢的。”
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乐意听到很臭这样的评价,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驳。
“一股野男人的味道,臭死了。”墨司宴捏起她的下颌,煞有其事道。
野男人……
顾棠此时反应过来,耳根微红。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给你保证,那件披风搭在我身上,不过十个呼吸,我就把它脱下来还回去了。”
“再说,雪松的香气最多闻起来苦了些,怎么可能是臭的,你净会瞎说。”
听见她最后几句话,墨司宴潋滟的桃花眼不爽地眯了眯,他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耳畔的碎发,呼吸透着沉重。
“那你说,是我身上的伽南香好闻,还是那个野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闻?”
充斥着醋意的话。
落在顾棠耳朵里,就显得十分幼稚,她踮脚吻上男人的唇角,给他顺毛道:“女孩子当然是喜欢甜甜的奶蜜香了。”
墨司宴生起气来,表面上看着可怕又吓人,但只要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后,软着性子对症下药去哄一哄,很容易就能哄好的。
就像她前世养的那只橘猫一样,拿条小鱼干放在它面前,原本矜贵高冷的小猫咪,立马晃着尾巴屁颠屁颠就过来了。
从上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