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古时代到四百万年前，牧九歌是名扬赤明天的盖世天帝之一，威名赫赫，功力深厚的恐怖。

按理说，这种级别的老古董，早就应该进阶神境了。

可谁也不明白，他为何至今还留在赤明天，迟迟不肯飞升到长生天去。

牧九歌的声音再次响起，“此子虽然有几分能耐，不过想空降到本门当副宗主，还差了许多。”

一听这话，阳不灭、大长老等派系的人，都露出得意的笑容，戏谑的扫了玉灵儿、何无恨一眼。

看到这里，何无恨也大概明白了，封神宗内部分成了两个派系。

其中一派以老宗主牧九歌为首，两个副宗主和左右护法，十几个长老们，都是他这一派的。

另一派自然是以玉青云为首，只可惜玉青云麾下的人少得可怜，只有玉灵儿和四个长老。

“难怪之前阳不灭和大长老等人，那么有底气，敢跟玉灵儿叫板，不畏玉青云的威严，原来如此。”

何无恨心里有底了，却有恃无恐，暗暗冷笑着。

就在这时，牧九歌又接着说：“不过，太上长老既然发话了，本座当然得给她个面子，就给这个小家伙一个机会。”

“为了公平起见，今天举行一场比武吧，想角逐副宗主之位的人都能参加。谁能击败所有人，才能服众，有资格任职副宗主。”

丢下这句话之后，牧九歌的声音就消散了，再也没出现过。

云中子和众多长老、护法们，齐齐弯腰行礼，恭送牧九歌离去。

但何无恨却能感应到，牧九歌使得是隔空传音之法。

他本人压根就不在封神宗，正在某个极其遥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