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衣服湿润了。但是里面还是干的。只是头发好不到哪里去。小蛮倒淋湿完了。他也并不在意道:“沒事。掌柜的我们中午吃什么。”
我起身道:“我回房间了。把我的也吃了。”
“公子你怎么从不吃饭。”
“我减肥。”
“哦。爹说男人要壮点才娶得到媳妇。像公子这样的会孤苦一生的。”
“……”
这话出來。我眼角不经意看见苏止端着茶杯的手颤了颤。神色却冷清无比。
我低头。小奇正在我脚边卧着。我悄悄踢了它一脚让它让路。它识趣让开。
我在门口。看见望着我的这一双可怜的眼珠。摸了摸它头顶的毛说:“我可不能让你进屋。卧到门口倒是可以。”
闻言它真的乖乖卧到门口。脑袋放在前爪上面。眼珠转溜的看着我关了门。
盘膝坐在床上。额间光芒大盛。如今我也不知自己的修为到底在那个阶位。感觉到一股气息缓缓向我这里而來。我睁眼收了灵力。走下床掏出司命给我的桃花酿倒入杯中。轻轻品尝。甚是美好。
不多久。房间多了一股温和的气息。我看向他。眼神询问他有事。
苏止叹息。变幻一条绸布过來为我擦湿了的头发。我愣却沒有躲开。
鼻尖都是他的气息。我帘下眸子。不言语。他也未发一语。这房间。竟压抑的紧。
半晌。他放下手中的绸布。看着我眼睛说:“你变了许多。比想象中坚强。”
闻言我笑。他离去的理所当然。丝毫沒有在乎我的感受。在善男羽化的时候我多想被一个人拥抱。多想苏止能忽而出现在我面前安慰我拥抱我。可是沒有。
在梦里那一百年。面临威胁和残害的时候他沒有來。那罗來了。最后将所有的伤痛担在自己身上。
我对苏止能期望什么。
善男的死让我孤独。害怕。而那一百年。他扼杀了我所有的期望。我无法期望能在危险的时候他能。那怕一次出现在我的身边。
“你觉得我变了吗。。”我语气淡淡。不在意问。
他摸上我的脸。窗外的雨水随着风飘了进來。落在脸上。苏止的行为出格呢呐。
“终于还是长大了。”
我退后一步。他有点尴尬将手放下。我偏头看向窗外。青鸟徘徊。我伸出手竟又是父君來信了。我取下收入怀里。终究道:“苏止别做一些让我误会的行为。”
他身体一僵。想上前。却不料被一道蓝光隔绝。他伸出手惊讶。这孩子的修为竟这般高了。距离上次分别不过一月光景。
“什么行为会让你误会。”他问。
“……”
苏止竟然装莽。装糊涂。
“我们不再是彼此的爱人。你觉得呢。”我坦荡的看着他。坦荡的说出这番话。
他心里有些异样。想了想问:“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
“善男死后我在鹤鸣山停留了半个多月左右就來这里了。能发生什么事。”
“十七别闹。”苏止说。
神君都是通透的。一点点细微的东西都能让他产生怀疑。而十七别闹。这句话是想让我妥协的说。我们之间的事过去了一百年之久了吗。我对他已失望至极了吗。
我皱眉。直接从窗口化作一道光离开房间。花莲是我和他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