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顺着她的目光,便看到了那些乐器,有点微妙的无奈。
“以前年轻……总是换武器,还喜欢收藏。”
他用被妻子看到干脆面收集卡的尴尬说,“短笛长笛用来猎魔都太招摇了,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
什么“把笛当剑使”很帅啊。
人(鸟)不中二枉少年吗。
沈凌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她又问了一遍。
“那些乐器,你都会吗?”
“嗯?当然。”
薛先生有点莫名:“不过是些乐器而已。凌凌,怎么了?”
用一个普通的物品执行猎杀之前,当然要熟悉它普通的用法,才能把它作为趁手武器。
“那边的吉他,你也会弹?”
“会是会……”
薛谨看了眼那把吉他,眼睛深处浮现了一点笑意。
“但那把吉他不是我的,我只是代为保管。”
再怎么中二用用长笛过把干瘾也就算了,吉他可就是赤|裸裸的“耍帅”啊。
沈凌固执地追问:“那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