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西斯立刻噤声,一个赏金猎人打扮的男人走到她面前,装模作样问了一句:可以坐这里吗?

让他滚。我低声命令道。

埃西斯瞅了我一眼,转向那男人:请吧。

在我爆炸前,她拍了下我的书脊:大人,这可是送上门的猎物,她无声地与我进行交流,我们不能放过。

听到那句我们,我的眼睛闪了闪,也许那一刻我的脑子被一颗水球弹打中了,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好。

可是,见鬼。

当时的我还未曾料到,我会为这一个毫无重量的单词,而悔恨了整整三百年。

埃西斯将这个男人骗出酒馆。

在她的魅术下,男人早将自己的家底都抖得一干二净。

彼得,二十四岁,干赏金猎人这一行已有四年余载,目前接了一笔大单子,只要这票干成,他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您真是厉害,埃西斯软软道,像您这样的赏金猎人整个大陆也找不出十个吧?

五个,男人满面红光地纠正她,在我之上只有

啊!埃西斯装作不经意打断他,两只手拍了一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两眼亮晶晶看向彼得,像您这么杰出的赏金猎人,对付荒原狼肯定是不在话下吧?

男人又可笑地挺起胸膛,活脱脱一只发|情期的伯德克牛蛙:那是自然。

埃西斯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那么能不能请您到我家去一趟?她解释道,我们家附近好像有荒原狼出没,我有些害怕

她低下头,擦了下那根本不存在的泪花,可彼得鱼已经上钩了,忙不迭保证:埃西斯小姐!这件事情请一定交给我办!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城外。

还没到您的家吗?彼得疑惑道。

埃西斯只说:再往前一点。

她带着一头雾水的彼得继续走,一路上我没有吭声,心中总有股莫名的感觉,埃西斯还以为我在生气,悄悄问我:大人?怎么了?

空气中忽然飘来一股味道。

我想,我震动的情绪一定通过契约传达给埃西斯了,否则她的瞳孔也不会像猫一样迅速收缩。

别过去!我急忙对埃西斯下指令,那里有

晚了。

当这句话响起时,彼得的匕首已经贴上埃西斯的腰。